上线一周年之际,光明网网络安全频道全新改版******
光明网讯(记者 李政葳 孔繁鑫)广大网友们,如果最近打开光明网网络安全频道(https://wlaq.gmw.cn/),呈现在大家眼前的,已经是一个崭新的页面。2023年伊始,在光明网网络安全频道上线一周年之际,迎来了首次全新升级改版。
随着网络强国战略的加速推进,我国互联网发展不断迈上新的台阶。光明网在2022年1月份特别开设网络安全频道,秉持“共建网络安全 共享网络文明”的宗旨,持续关注互联网及网络安全发展态势,通过组织品牌活动、开设重点栏目等方式,在互联网及网络安全领域取得良好反响。
针对此次改版,光明网相关负责人表示,为进一步深入学习贯彻网络强国战略思想,不断适应移动互联网时代的变革与创新,持续推动光明网在互联网领域宣传报道出新出彩,经过过去一年的实践积淀,以及各界人士指导建议,光明网启动本次网络安全频道升级改版,进一步承担起新型主流媒体的责任与担当。
扫码进入光明网网络安全频道
进入频道页面,映入眼帘的是灵活现代、清晰明快、雅致大气的视觉设计。页面注重丰富栏目形式、提升信息获取效率、优化浏览互动效果,带来迭代更新的阅读体验,有效适应移动互联网时代网民阅读习惯和个性化需求。此外,新版页面还大幅增加图片、视频展示比例,力求做到文图、视频平衡搭配、相得益彰。
页面左上角的“光明网安”频道logo也发生了变化。颜色以蓝绿配色为主,显得清新爽朗,象征着网络空间天朗气清;一面“盾牌”图标嵌在文字内,代表网络安全重在防护;一侧螺旋式向上的箭头,喻义网络安全发展建设螺旋上升、任重道远。
新版页面设置了行业要闻、大智移云、数字安全、隐私保护、技术前沿、网安科普、评论观察、对话访谈等栏目。其中,“大智移云”板块由之前的数据安全、云安全、物联网等栏目整合而来,集中呈现大数据、人工智能、移动互联网、云计算等技术交融渗透,对社会生产生活带来的改变;新增设的“数字安全”板块,体现了数字时代下安全形势日益严峻,数字安全升级为新趋势、新方向;其余栏目维持既有板块,继续与大家共同见证行业持续发展。
页面上较为醒目的是“安全Lab”区域。该板块以新颖的“图云”形式,将过去一年网络安全频道的典型项目、品牌活动集中展示。十余幅图片海报交错排布、动态跳动,宛如一张时刻运动的安全之网,喻示着网络安全“是动态的而不是静态的”,需要从业者树立动态、综合的防护理念。
网络安全频道“安全Lab”区域
网络安全频道“融•安全”区域
此外,页面设置“融•安全”板块,重点呈现互联网领域重大活动专题页面;“E•视听”板块集纳相关直播、短视频、Vlog/Plog、动画、长图等新媒体产品,通过轻量化内容传播,做好网络安全科普知识宣传。
值得一提的是,2023年1月1日,光明网数字化频道(https://digital.gmw.cn/)上线。在新的一年里,数字化频道、网络安全频道将融合联动,持续输出更具“光明特色”的互联网领域报道。
钱钟书杨绛印象记******
邓国治
说真的,那天跟着朋友去南沙沟,我的目的很明确,就是想采访一下钱钟书、杨绛夫妇。没想到,才得进门,钱老便先申明:“你们作为朋友来访,我这里当然欢迎;若是为的新闻采访,那么,恕不接待。”
我只好换掉了身份,从记者变成读者。其实,首先还是读者,正是读了二老的著作,才产生了想采访的愿望。
正好杨绛也在家。读过她的《干校六记》,脑子里先有了一个爽朗、幽默的印象,待得见面,却是位恬静、温柔的女学者。几十年风尘仆仆,她依然还是当年东吴大学文学院女生那种南国闺秀形象。钱老把我们介绍给老伴,随即笑说:“一听说记者,我先是吓一跳。后见他们来意甚善,这才没有用‘太极拳’的方式……”“太极拳”者,是指拳中的“推”式——拒而不纳也。
钱老说:“我不愿意宣传。我今年70多岁了,我只想抓紧时间,多做一点事。宣传,只能给我帮倒忙。《围城》出版后,报纸上一登,就平添了那么多来访的、来信的,向我要书……”
《围城》从1947年上海初版后,接着两年又印了两版,此后暌违30载,直到1980年才出了新的一版,印数13万册,几乎未出月就销光;新二版已于不久前印出。除了国内出版的,和香港有它的“盗印”本外,译成外文的,便有英、俄、日、德等国文字。《围城》影响可谓大矣。
杨绛抗战时期写过剧本,建国以后翻译过多种文字的外国文学名著,著名的《唐•吉诃德》、《吉尔•布拉斯》等都是她翻译的。近年来,开始转向写小说、散文,她诙谐地说:“这两年,眼睛花了,懒得看小字、查字典,所以就自己写点即兴文字——我这也是个偷懒的办法吧,实际上是不务正业!”——她在外国文学研究所工作。
这一“不务正业”,使我们看到了杨绛的许多新作。《干校六记》由三联书店出版了,人民文学出版社还将出版《杨绛小说散文选》。她的文字,情真意真,读来十分亲切;而那幽默诙谐的风格,又让人想到她所有翻译过的塞万提斯、勒萨日等人的文章。尽管钱老在他为《干校六记》所作的小引里说到“《浮生六记》——一部我很不喜欢的书。”《干校六记》还是让人想到了《浮生六记》,也想到了《项脊轩志》、《泷冈阡表》一类古代散文中的名篇。尽管时代不同,内容各别,但一个“真”字却是共同的,也是最能揪动人心的。看似身边琐事,细小,甚至是絮絮道来,但由于这一“真”字,就使你不但不觉琐细无聊,反而像置身其中,与主人翁共同欢乐,共同叹息,共同着急。我喜欢杨绛的文章,我想,最最主要的便在这个“真”字上。
“文如其人”,钱老夫妇待人接物,也同他们的文字一样——如果能够这么类比的话。虽是初次见面,但不大功夫,二老就同我们谈得很坦率,很真诚。听说我喜欢书画,还一次次地从书柜里取出外国朋友赠送的外文版中国画册,不厌其烦地一页页翻给我看,讲给我听。杨绛已逾古稀,比我年长整整一倍,而她对我们说话,就像同朋友一样,真切而随便,使你立刻摆脱了拘束。钱老也如是,说起近年来杂务缠身,以至有些读者来信顾不得细细作答时,他回身从书桌上翻出一封来信,指点着给我们看:“这是一个20年前就来过信的读者。喏,你们看,他这里还责备我,为什么20年前你的回信那样热情洋溢,现在却做不到了。他说这很让他失望……”
其实,这是错怪了钱老。人的精力、时间毕竟有限,且不说经过这20年下来钱老的身体不用秘书、助手,而近年来会议、头衔的有增无减,又要占去他大量有用的时间。钱老给我们看了一大堆各色各样的请柬,什么“吴敬梓研究会”、“水浒研究会”,还有许多的会议通知……他说:“现在我什么‘会’也不想参加,我只是想尽量多做一点工作,写一点东西。国外有好几处邀我去的,我也不想去,都婉谢了……”面对这几年来盛行的出洋“考察”风,和争头衔、排名次等等一系列的讲究,我感到,面前的这位老人是如此可敬!
而钱老治学广博与严谨,也的确令人肃然起敬!他是1937年英国牛津大学的副博士,精通多门外语——他只是自谦地说:“那时要考学位,除主攻一门外文外,还必须兼通两门外语。”意思这不过是环境使然罢了。而其实,精通外语到能写作的程度,这可不是一般的功夫就可达到的。尤为难得的是,他同时还精熟中国文学,包括深奥到诘屈聱牙的一些古代文史哲著作。中华书局出版的四部头的《管锥编》,就是他对《周易正义》、《毛诗正义》、《史记会注考证》、《老子王弼注》、《列子张湛注》等十多部历代有关著作与西洋文学哲学著作进行比较后的一些札记,里面有不少新的见解和有趣的比较。这里,十余部中国古代史专著与英、德、法、意、拉丁文5种外语的引文,不论是纵是横,都可以当得上洋洋大观的了。
而钱钟书先生,除了融汇古今,博通中外,他还写得一手好书法,有深厚的艺术修养。杨绛,则与其说是贤内助,不如说首先是同志,是志同道合的伴侣。
因为是“印象”,因为钱、杨二老的反对采访而使我在交谈中没有作一言半语的记载,所以,我只是想到哪里,写到哪里,也不一定说清了些什么,有些事实也未经核实。而且,最根本的还在于未曾征得二老的同意。但,心里有些印象,不写总觉得不舒坦——这也是文人的一种劣根性吧。姑存于此,且待骂声。
(1982年7月)
(文图:赵筱尘 巫邓炎)